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侶倫的第一本書——《紅茶》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09-30 11:26:56

    侶倫的第一本書——《紅茶》
     許定銘

    侶倫(1911~1988)是香港新文學史上第一批小說家，一九二○年代中期起，已在漢口的《大光報》、香港的《伴侶》、《島上》、上海的《現代小說》和《北新》上發表作品，他的代表作長篇小說《窮巷》(香港文苑書店，一九五二) ，是香港現代文學史一部非常重要的作品。侶倫一生寫過十多部小說，卻只出過六本散文集。他在《侶倫小說散文集》(香港星榮出版社，一九五三)的前記〈關於我的書〉中說：
    在已經面世的幾本羞於見人的作品中，按程序說，《永久之歌》和《無盡的愛》是我最初的兩本集子，而給予讀者較為深刻印象的，似乎也是這兩本集子。
    他這番話頗有點問題：第一，他不知道他後來給讀者印象深刻，影響力深遠的，不是這兩本短篇小說集，而是後來才出現的長篇小說《窮巷》。第二，侶倫稱《黑麗拉》(上海中國圖書公司，一九四一年初版。再版時才改為《永久之歌》)和《無盡的愛》(香港虹運出版社，一九四七)是他「最初的兩本集子」，那是純以「小說」而云，其實他的第一本書是散文集《紅茶》(香港島上社，一九三五) 。
    《紅茶》是三十二開本，一二五頁的小書。書分《殘絃小曲之什》和《紅茶篇》上下兩輯，共收散文十六篇，是寫於一九二七至三三年，侶倫非常年輕時的作品。
    《殘絃小曲之什》收〈初頁〉、〈燕語〉、〈前宵〉、〈未斷的牽縈〉、〈靈魂的超度〉、〈暮〉……等十篇，都是抒情味甚濃的散文。透過這些文章，我們接觸到一顆年輕而憂鬱的靈魂，他用夢囈的呢喃，傾訴埋在心底的情意，訴說「既愛」而又「不敢愛」的矛盾，我們隱隱的感受到作者失戀的哀痛。
    侶倫在〈前記〉中說：
    這裡面的每一篇文章，在動機寫的時候以至寫好，都不過是企圖抒發自己心中的鬱結；最高的目的，也只在給自己一種適意的滿足。這樣純然地由為自己而寫的東西，好壞都沒有閑豫的心情計及，也不必計及。……寫的時候是為了自己，印成了書也自然不是為着別人的。
    正因為這種純真，散文寫來雖然含蓄，卻不矯揉造作，才會有感情，才能叫讀者感動！
    《紅茶篇》只收〈紅茶〉、〈向水屋〉、〈火點〉、〈秋〉、〈記司徒喬〉和〈虹〉六篇。這些文章以寫人記事為主，與《殘絃小曲之什》的抒情完全不同。侶倫特別喜歡〈紅茶〉，除了他愛飲紅茶外，還因為這篇文章記錄了他和好友的生活：
    一九二九年，侶倫從香港島遷居九龍城，透過愛飲的紅茶，他回憶過去幾年和文友們在般含道的文藝集會中，一邊喝着紅茶，一邊談文說藝的歡樂；記起那一段日子，天天到外國朋友瑪烈打家裡，和他們飲紅茶，感受異族的生活情趣；和好友一齋同到九龍城邊上的海濱漫步，在小冰室裡飲紅茶……。而最值得一提的，是他和葉靈鳳、郭林鳳夫婦交往的記錄。一九二九年夏，葉靈鳳與妻子郭林鳳取道途經香港回廣西，這是他們首次來港，在侶倫家住了整整一個月。他們天天遊山玩水，生活過得相當愜意，熟絡後以喜愛的食物作外號互稱，葉靈鳳叫「醬油」，郭林鳳叫「辣椒」，侶倫就叫「紅茶」！
    《紅茶篇》中還要提提的是〈向水屋〉。侶倫最後的一本散文集叫《向水屋筆語》(香港三聯書店，一九八五)，是他的文壇回憶錄，裡面有一篇〈向水屋追懷〉，就是《紅茶篇》中〈向水屋〉的補篇。侶倫非常喜愛他的「向水屋」，在兩篇文章中都仔細地描述過它的好處：那是九龍城海邊的一層頂樓，屋外有陽台，憑着石欄可以看到由獅子山延伸下來的風景，另一邊是海，海以外是鯉魚門和香港島的遠山……。可惜他沒說出正確的地址，只知道在「宋皇臺」附近。後來，我在《紅茶》的版權頁上，發現了「島上社」的通訊處：香港九龍城西貢道五十一號三樓。這就是侶倫的「向水屋」？順帶要提的，徐悲鴻在戰前曾為「向水屋」題了橫額。侶倫在戰後回到香港，「向水屋」因日治時代擴建機場而被夷平了，他雖然搬了多次家，但徐悲鴻題「向水屋」的橫額，卻一直掛在侶倫家的牆壁上，成了他終生的書齋。
    我的這本《紅茶》是難得一見的簽贈本，書的空白頁上有：「敬贈鷗外‧鷗好朋友，永久的憶念。侶倫一九三五‧八月」字樣。從語氣上看，小說家侶倫對同齡的詩人鷗外鷗(1911~1995)，是充滿敬意的。
    我和這兩位大家都曾有一面之緣，不禁這樣想：兩位完全不同的文人，究竟是在甚麼情形下結成好友的呢？
    一九八○年代某日，有人自北京來，三聯書店在中環設宴一席款待。記得席中有侶倫、戴天和杜漸等人，大家談笑風生，非常高興。然而，坐在我旁邊的侶倫，卻沉默寡言，獨自沉醉在他自己的個人世界裡，彷彿走進了另一空間，整個晚上沒說上五句話，一副嚴肅的學者形象，使人望而生敬、生畏。
    一九八七年，鷗外鷗應邀來港，參加「四十年代港穗文學活動研討會」，留著短短白髭的詩人，戴金絲眼鏡，頭髮梳理得整齊光滑，穿著講究而整潔的恤衫西褲，悠然自得地咬著煙斗，很有英國紳士風度；陰聲細氣的和每個人談話，一雙精靈智慧的眸子閃閃生光，給人親切的感覺。
    如果不是買到這本《紅茶》，我絕對想不到健談、前衛的詩人和沉實的小說家曾有過一段交情！

作者：易大经提交日期：2011-09-30 15:08:35

向水屋为徐悲鸿所题写，此文极好，呵呵

作者：高卧东山提交日期：2011-09-30 16:51:16

拜读好文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09-30 18:31:47

     许文中的这段：“他這番話頗有點問題：第一，他不知道他後來給讀者印象深刻，影響力深遠的，不是這兩本短篇小說集，而是後來才出現的長篇小說《窮巷》。第二，侶倫稱《黑麗拉》(上海中國圖書公司，一九四一年初版。再版時才改為《永久之歌》)和《無盡的愛》(香港虹運出版社，一九四七)是他「最初的兩本集子」，那是純以「小說」而云，其實他的第一本書是散文集《紅茶》(香港島上社，一九三五)” 我倒认为是颇有点问题的。
     而侶倫在《侶倫小說散文集》(香港星榮出版社，一九五三)的前記〈關於我的書〉中说的：在已經面世的幾本羞於見人的作品中，按程序說，《永久之歌》和《無盡的愛》是我最初的兩本集子，而給予讀者較為深刻印象的，似乎也是這兩本集子我以为还是还是符合实情的。
     第一，《黑麗拉》初版于1941年，再版本并没改成《永久之歌》，我保存的已是1943年4月出版的第三版，仍称《黑麗拉》，印数已达5001-8000，而易名《永久之歌》是在1948年6月。
     第二，《黑麗拉》再版、三版，又易名出版，恰恰说明此书的读者多影响大。而《窮巷》，1952年才由香港文苑书店出版。当然这是侶倫一部非常重要的作品。谈到香港文学史，也是一部绕不过去的作品。然而，说它有影响，是以今天的眼光看。侶倫1953年写《侶倫小說散文集》前記时，《窮巷》刚出版不久，还没有今天这样大的影响。我们不能用今天的观点，来非难1953年时写前记时的侶倫。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1 02:23:23

謝謝指正！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1 02:24:10

高卧東山，近好！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1 02:26:17

    挣扎在战火边缘的《无名草》
     许定铭

    侣伦的散文集有《红茶》(香港岛上社，一九三五) 、《无名草》(香港虹运出版社，一九五○) 、《侣伦随笔》(香港太平洋图书公司，一九五二) 、《落花》(香港星荣出版社，一九五三) 、《紫色的感情》(香港星荣出版社，一九五三) 和《向水屋笔语》(香港三联书店，一九八五) 等六种，均已全部绝版，除了《向水屋笔语》间中可在旧书店中得睹外，其他的都似凤毛麟角，难得一见。我有幸得见《红茶》，还藏有他第二部散文集《无名草》。
   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，日军攻陷香港之时，侣伦是住在九龙城向水屋的，他目睹平民百姓在日军的淫威欺压下忍气吞声，过着亡国奴的生活，生命随时被结束……。他终于忍不住，在一九四二年五月，离开生于斯长于斯的香港，逃到东江上游偏僻的小农村紫金县避难。在平静的乡间岁月，他一边在小学里教书，一边默默地笔耕。这时候有朋友来信，说要在曲江办报邀他撰稿，他便随写随寄，写了一大批揭发日军暴行的文章，以备将来组成《香港沦陷回忆录》出版。可惜朋友的报纸办不成，他几经辛苦讨回来的稿件，仅剩下零星的散页，《香港沦陷回忆录》便出版无望了。在紫金隐居三年多，侣伦胜利后回到香港，向水屋已被夷平，他抚平了伤痛，在生活稳定以后，便整理这几年的散稿出版了《无名草》。
    《无名草》虽然书分《无名草》、《火与泪》和《生死线》三辑，其实只是两类文章：《火与泪》和《生死线》收〈难忘的记忆〉、〈孤城的末夜〉、〈沦陷〉、〈横祸〉、〈人性以外〉……等十篇，正是索回来《香港沦陷回忆录》的散稿，这里有沦陷前文人焚书烧信的恐慌；误闯禁区，生死系于一线的惊吓；为了未得允许而购买香烟，瞬间身首异处；搭公共巴士全车乘客被捉去「剥光猪」搜身……，日军的种种暴行，让我们未经战乱的后生小子，以为在读《天方夜谭》！由于《无名草》印量少，很快就绝版了，侣伦一九八○年代初整理《向水屋笔语》时，便把这此文章选辑了部分，题为〈九龙沦陷前后散记〉，作为他战时生活的一页痛苦回忆。
    《无名草》一辑中也收十篇文章，是他战后生活的点滴，此中〈故居〉、〈旧地〉、〈书二题〉和〈我的日记〉数篇，感慨尤深。和平后回到香港，他到九龙城去，缅怀昔日的生活片断，时空转移了，故居景物和人事当然已不再了。文人多是感情丰富的动物，记忆中的无助，忍痛焚毁写了十三年的二十本日记，那种伤痛是不能用文字表达的。侣伦说「我爱惜我的日记，比较在『舐犊情深』这观念下爱惜自己的作品还要深切。因为后者是用思想去写，而前者是用生命去写的」。试想想：那些记载了个人「生命的成长，思想的变迁，青春的哀乐」的文字，要在一瞬间化成灰烬，执笔要描述那种哀痛时，谁能不手震？谁能不痛心疾首！
    写《无名草》时侣伦已三十多岁，较青少年时代出版的《红茶》，无论是思想上，写作手法上和文笔，都有长足的进步，作者已从自我心境的抒写，扩展至放眼社会，关心自己以外，学会了关心国家，关心民族，关心全人类。生活的历程，是作家笔锋最好的磨练。来年是侣伦的百岁冥寿，匆匆介绍了他最初的两本散文集，为这位土生土长且长眠于香江的前辈作家记一笔。
     ——写于2010年8月
     12月刊于《文学评论》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1 05:52:44

請問玉新《黑麗拉）一九四三年四月第三版、《永久之歌）一九四八年六月版都是哪間出版社出版的？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10-01 10:22:17

    《黑麗拉）一九四三年四月第三版由上海香港中國圖書公司出版
    《永久之歌》的著录我依据的是香港文学评论社出版黄仲鸣编著《侣伦作品评论集•侣伦创作年表》，可惜未标出版社。但这本书前几年在孔网曾由署名“大亮”的上拍过，可到孔网径与之联系，或许还能得到书影。我记得封面是以黑色为底色，中央有一小幅白色的线描画。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2 05:27:00

    侣伦的《伉俪》

    一九八四年七月，杜渐主编的《读者良友》创刊号上，有侣伦作品研究的特辑，东瑞写了篇《侣伦中短篇小说的特色》，全面讨论侣伦的小说，其中有几句话：「侣伦有不少作品已散佚了，例如那本《伉俪》连他本人也不存。」
    侣伦(1911~1988)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作家，由第一本书《红茶》(一九三五)到最后一本《向水屋笔语》(一九八五)，除了一九四一年上海初版的《黑丽拉》，全部都是香港出版的，奇怪的是这些书多年来坊间甚少见。其实，不单像侣伦这类纯文学作家的书少见，近年连俊人、孟君及碧侣等流行小说作家早年的作品也消声匿迹，真是个怪现象！
    《伉俪》(香港万国书社，一九五一)收〈超吻甘〉、〈鬼火〉、〈迷雾〉、〈遮阳镜〉、〈辉辉〉、〈私奔〉和〈伉俪〉七个短篇，写的都是不同工作性质者的爱情故事，以喜剧的笔法写男女间的「攻防术」：经常嚼香口胶(侣伦译之为「超吻甘」) 的漂亮异族女郎华都眉，周旋于高子明、毛尔青和老陆三个男人之间，她的爱情观是「金钱」主宰一切，谁有钱，谁就有爱。〈鬼火〉中的金先生则认为「女人是鬼火，你追过去，她跑；你跑，她倒追过来」。《伉俪》是六个发生在夫妻间的掌篇，夫妇间的勾心斗角常惹人发会心的微笑。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2 09:33:50

    黄仲鸣编著《侣伦作品评论集•侣伦创作年表》，編寫者温燦昌是侶倫好友，如今已過90，仍在世，可信度甚高。

    我所見《永久之歌》是香港虹運出版社1948年6月的三版。
    版權頁內註明，此書
    1941年7月初版
    1943年12月再版
    但沒說明何時改名
    照温燦昌的說法，是1948年6月才改名的。

    《永久之歌》封面，黑底反白，書名在上边，橫置。
    正中有反白單線條畫：一女性撥弄豎琴

    可惜我已忘了怎样上圖，
    若有人一項一項表列教我，就可上圖給大家看看。

作者：别问提交日期：2011-10-02 10:41:44

以前在书摊上总能看见海外文丛——伦侣卷，下次若再见到，准备买一本

作者：二酉提交日期：2011-10-02 11:35:17

又见许先生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10-02 16:50:52

照许先生理解温燦昌的說法，“我所見《永久之歌》是香港虹運出版社1948年6月的三版”，“是1948年6月才改名的”，而我那册《黑麗拉）是一九四三年四月的第三版由上海香港中國圖書公司出版，都是第三版，一个是1948年6月的三版（即易名《永久之歌》的初版），一个在一九四三年的四月，如此说来版本问题是真够复杂的。我不会上图，否则，可上幅图提供给大家。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3 21:44:56

    這裏有《永久之歌》版權頁的書影，寫着：

    民國三十年七月初版
    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再版
    民國三十七年六月三版

    出版者為虹運出版社

    http://4.bp.blogspot.com/_w28g3sBA-IE/TQYcaT5iOHI/AAAAAAAAGqA/FYaLC0XN0P4/s1600/2949YHfPEp_b.jpg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3 21:45:36

    看看上不上得到圖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3 21:47:14

    封面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3 21:52:58

玉新兄不介意的話，可將書圖傳到我的ＱＱ，我或可代為上圖。ＱＱ：1034999638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4 05:19:06

這兩幅書影，與我手邊的相同。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4 15:47:19

    我替玉新上个图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4 15:47:36

    版权页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10-04 16:24:59

谢谢胡局。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4 17:59:20

這本未見。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08:37:06

    《永久之歌》原有篇「三版附記」，從中可知是到了香港虹運的第三版才改了這個書名的。但還有個問題，《永久之歌》說再版日期是一九四三年十二月，但中國圖書公的《黑麗拉》三版是一九四三年四月。作者一九四二年曾避居內地，四五年才回到香港，照說如果他的書在同一年火速再版、三版，他應該知道的。

    樓上那《黑麗拉》三版，版權頁上沒錯是寫着「民國四十三年四月三版‧5001-8000冊」，但看得出那是另外用紙條貼上去的；售價「儲幣拾貳元正」，也是貼上去的。會不會原來就是再版本，為了促銷才貼上三版？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0:38:50

“這兩幅書影，與我手邊的相同”。烦请老顽童把书影、版权页发上，以便做出判断。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5:31:17

我的書影與上面的相同。
已請胡兄幫忙，不知他是否收不到？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5:35:48

您发哪里了？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17:39

我照你所說，寄到booyeebooks@126.com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34:52

收到了，正在下载。

作者：mor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37:48

    看到本精装的但没买下的侶倫小說散文集
    可惜品不好，没有书脊了，护封已经散开，但内页版权页都完整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41:40

    永久之歌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42:03

    该书版权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42:23

    许定铭和欧外鸥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42:40

    欧外鸥手迹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8:44:48

謝謝胡兄

作者：mor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19:04:45

侶倫小說散文集==精装印数5000册，网上怎么没见到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10-05 23:38:42

    我那册沾有纸条的《黑丽拉》，经处理后，显示的不是再版本，而是初版，售港币7角（图随后请胡局帮忙传上）。贴上的那两个纸条，显示做三版出售，很让人怀疑《黑丽拉》的再版也是这么做的。只是我未见到实物，姑且存疑。
    《黑丽拉》的版次、印数大概是这样一个衍变过程：
    1941年7月初版印数1—— 2500册
    1941年12月再版（见《民国时期总书目》939页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年11月出版，总书目还标示再版本北京图书馆、上海图书馆均有藏有藏）。印数2501 ——5000册
    1943年4月第三版印数 5001——8000册。

    至于易名《永久之歌》，在没有找到版权页上明确标示为初版本的实物之前，可作如下推测：
    《永久之歌》初版民國三十年七月初版（亦即《黑丽拉》的初版）
    再版本有两种情况：
    第一：
    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再版（从《黑丽拉》上应算看第四版）
    民國三十七年六月三版（即初次易名为《永久之歌》）
    第二：
    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再版（可能是初次易名为《永久之歌》）
    民國三十七年六月三版
    另外，记得小思与黄继持等人编过一册《香港文学大事年表》，好像先是出版的十六开本，红色封面，后来又同《香港文学资料选》、《早期香港新文学作品选》一起重新出版过大32开本，这册书我有，但找了找，一时未找到，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多了。不知道年表上著录没有，是如何著录的。

作者：三十年代提交日期：2011-10-06 09:17:54

    玉新的补充图

作者：gaining 提交日期：2011-10-07 04:37:57

    《香港文學大事年表》，黃繼持、盧瑋鑾、鄭樹森主編，香港中文大學一九九六年出版。此書的記載始於一九四八年，在四八年六月有一條說：「侶倫小說《永久之歌》（即《黑麗拉》出版）。」沒有更多資料。

作者：翠梧斋主人提交日期：2011-10-09 08:17:32

美文美图。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9 09:47:20

謝謝！

作者：井田制提交日期：2011-10-09 10:03:02

    许老好年轻啊,二十四年前.

作者：玉新提交日期：2011-10-09 10:43:37

从新补的图看，侣伦“三版附记”自述写得很清楚，易名《永久之歌》在民國三十七年六月。那么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再版（从《黑丽拉》上应算看第四版）。《侣伦作品评集》中有篇罗孚的文章，讲这本书一共出版过六版，更说明此书的读者多影响大。

作者：馨馨张提交日期：2011-10-09 17:29:04

拜读~

作者：老頑童提交日期：2011-10-09 18:25:02

    井田制，你好！

    歲月催人